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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1章 意外的孩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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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231章 意外的孩子

    池清禾想到什么,心里一惊:“你想让他一无所有?”

    “不这样,他怎么会安心的待在你身边,怎么能任你控制?”曲韦恩勾唇冷笑道:“我想你会很乐意这个选择,不折断了他的羽翼,怎么能停留在你身边。”

    池清禾被曲韦恩这个想法给愣了,她觉得曲韦恩真是异想天开,但不否认,她是心动的。

    如果穆厉延真的一无所有了,那不是还有她吗?

    为了穆氏,他把眼睛都熬坏了,他这么在乎穆氏,爱不能让他将自己记住,那就用恨,在他的心底占得一席之地。

    如果穆厉延有一天瞎了,能陪在他身边的,只有她池清禾。

    “曲韦恩,你这是从年卓那里过来的吧。”池清禾推开曲韦恩,伸手拿过桌上的酒喝了一口,一只手插过头发,停留在头顶,歪头看曲韦恩:“你回去告诉他,想要剩下的股份,就别想了,不过股东大会那天,我会出席,站在他这边。”

    想要把股份拿走,这不可能。

    曲韦恩冷笑:“你想要留着傍身,这是你们之间的事,我可不会插手。”

    “坐收渔利?曲韦恩你别……”池清禾正要说什么话,目光瞥见站在门口的舒凝,嘴角扬了扬,故意说道:“曲韦恩,别拿自己真当情圣,你的置身事外,不会得到舒凝的认可,那女人,心里可心心念念的只有厉延,哪怕你死在她面前,估计也不会眨眼,你看她,都答应跟你了,还不让你碰,你都跟我睡了,你看她一点反应也没有,你别到时候什么都没有落着。”

    “够了。”曲韦恩厉喝:“我总有天会让她心甘情愿的跟我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池清禾凉凉勾唇,冲着门口的舒凝道:“舒凝,听见没有,你看曲韦恩多痴情,你不要,可真是损失。”

    曲韦恩眸底讶异,回头去看,站在门口的不是舒凝又是谁。

    “小凝,你怎么在这里?我跟池清禾……”曲韦恩过去,想要解释。

    舒凝瞪了他一眼,朝池清禾走过去,冷声问:“池清禾,我是来找你的。”

    她也是刚来,听见曲韦恩说的话,她觉得有些讽刺。

    池清禾微微错愕:“找我?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怎么让李清婉为你顶罪?”

    “顶罪?”池清禾将头仰在沙发上,看着舒凝,嘴角扯出一抹冷笑:“别说的这么正义凛然,那是她本身就有罪,她该死,当初她不是抛弃了你们父女俩吗?现在你来可怜她干什么?”

    舒凝语气冷了几分:“一码归一码,池清禾,我没耐性跟你周旋,我要知道原因,知道我爸也向着你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闻言,池清禾眸底掠过一抹异样的光芒,随即满不在乎的喝了一口酒:“我不知道,你找错人了,不过说来也真是可悲,你的爸妈都向着我,心里是不是特别难受?”

    “池清禾。”舒凝失去了耐心,扼住池清禾的手腕,逼着她说:“你一定是知道的,告诉我,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,才会让他们都这么为你?”

    “我做了什么?你怎么不去问问他们做了什么,这一切都是他们罪有应得,是他们欠我的。”池清禾也是来气了,甩开舒凝,看着舒凝,她心里就一阵恶心,厌恶,两人彼此恨着,恨意谁也不比谁少,舒凝将她所有的东西都抢走,舒凝拥有一切,她却一无所有。

    舒凝往后退了一步,曲韦恩及时扶住,对池清禾冷喝道:“池清禾,你给我注意点。”

    舒凝没领曲韦恩的情,她今天是身体不舒服,没什么力气,才被池清禾甩了一下没站稳。

    听着池清禾的话,舒凝脑子懵了一下,讷讷地问:“他们欠你的?”

    在舒凝的记忆中,舒父跟池清禾一点交集也没有,之前听穆厉延说过,李清婉在嫁给穆天雄后,也没怎么在A市待,都是定居在国外,或者到处旅游,逍遥自在,按理说,这两人跟池清禾是没什么过节与恩怨,怎么就欠了她?

    池清禾不想多提,从沙发上站起来,对着曲韦恩说:“这个地方现在是我住着,把你的女人带走,不然我说了什么话让她受不了,可别怪我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句话,池清禾手里拿着酒往房间里去了,舒凝想追上去,曲韦恩却拉住她:“小凝,有什么话还是回去再说。”

    房间被池清禾砰地一声关上,那种所有人知道,唯独她一个人不知道的感觉很糟糕,可又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将手从曲韦恩的手里挣脱,舒凝觉得头脑一阵昏沉,甩了甩头,曲韦恩担心的问:“小凝,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舒凝语气冷淡,缓了缓神朝外走。

    曲韦恩跟着追出去:“小凝,这么晚了,让我送你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

    “小凝,你是不是在生我跟池清禾的气?我跟她真的没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舒凝停了下来,转头看着曲韦恩,冷笑道:“曲韦恩,你真当我傻子吗?没什么能上床?没什么她能住在你的公寓里?我对你跟池清禾的龌龊事不感兴趣,也不管你为什么要把她留下来,之间达成什么协议,但是你要是做出违背答应我的事,我就不会袖手旁观。”

    “小凝,你就真这么不在乎?”曲韦恩眼里是失落与沉痛。

    “这你不是早就知道吗?又何必再来问我。”舒凝对于曲韦恩疲于任何语言:“最初你是让我失望,现在你让我恶心。”

    丢下这句话,舒凝往外面走,拒绝曲韦恩的相送,自己去拦了个车,坐上车时,她很累,不止是身体,心也是累的。

    浑身烫的让她难受,手又是冰冷,而这时,小腹也是一阵坠痛,就像是无数根针扎似的,额头渗出层层冷汗。

    司机瞧见舒凝的脸色都白了,急问道:“姑娘,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要不要送你去医院?”

    舒凝疼的有些无力讲话,刚才她能在曲韦恩面前坚持,就是不想看见他惺惺作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