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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9章 最后的谎言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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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199章 最后的谎言(1)

    穆振看了眼穆厉延,最后还是出去通知大家提前去了教堂,穆厉延也是冷着脸离开了房间,并没有换上新郎西服。

    池清禾嘴角的得意变成苦涩,擦了擦湿润的眼眶,回到自己的房间,掏出手机打开看了一眼曲韦恩昨晚发过来的照片。

    厉延啊厉延,我是输给了男人,可曲韦恩的阴毒,你还没真正看到,不过我很期待曲韦恩让舒凝,让你痛苦的时候。

    将手机装进包里,池清禾若无其事的补妆,一点没有即将要进派出所的害怕。

    教堂里,加上教父,也就不到十个人,两边的座位全是空的,教堂的布置全是用的菊花,祭奠死人用的花,就更别说红毯了。

    想来这是世上最诡异的婚礼了。

    对于这一切,池清禾只是抱以淡淡一笑。

    她没有亲人,所以她只能挽着穆振的手朝穆厉延走过去,这一场婚礼,凄凉的像是葬礼,樱赫跟辜磊脸色有些难看,面面相觑,看了看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穆厉延,再看着勉强扯出笑意的池清禾,两人心里有些发杵。

    穆娉婷扯了扯樱赫的袖子,低声问:“这我怎么感觉像灵堂呢?”

    樱赫无奈的笑了笑:“这就是一座灵堂。”

    明明是大白天,穆娉婷觉得背后凉飕飕的,她的目光看向朝穆厉延走近的池清禾,一步一步,踏上台阶,然后穆振将池清禾的手交到穆厉延的手里。

    教父看着面前的新人,再看着像灵堂布置的教堂,只有三五个人参加的婚礼,第一次主持这样的婚礼,他一时之间还不知道怎么说辞。

    见教父迟迟没开口,池清禾淡淡一笑:“麻烦教父为我们主持婚礼。”

    教父定了定神,冲池清禾回以一笑,然后按着流程开始了婚礼仪式。

    一些誓词之后,教父问:“穆先生,请问你愿意娶身边这位美丽的池女士,无论贫穷与富贵,都将爱护……”

    教父的话没说完,穆厉延直接说:“我不愿意。”

    池清禾与教父面色尴尬,底下的人也是一愣,池清禾挽着穆厉延的手微微一颤,脸上尽量堆着笑:“我愿意,教父,开始其它的吧。”

    池清禾话音刚落,教堂的门被推开,走进来三名派出所的人,向池清禾出示证件之后说:“池小姐,你涉及一起谋杀案,请跟我走一趟。”

    酒店套房里,曲潇潇如坐针毡,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,她依然没有想好待会舒凝醒了她到底该怎么做,怎么说。

    曲韦恩走了,把难题都丢给了她。

    曲潇潇甚是烦躁,起身走到窗前,今天的风很冷,大街上很热闹,到处透着元旦节带来的轻松与欢快,可她此刻的心是纠结的,双手抹了一把脸。

    舒凝从迷迷糊糊中醒来,头脑昏沉,浑身都没什么力气,入目的是刺眼的灯光,等适应了之后,她环看了一眼房间,才知道这里是酒店,而自己身上……

    衣服明显是人慌乱之中穿上去的,因为内衣还掉在床边,舒凝脑子一懵,昏迷前的记忆零散的进入大脑,她立马掀开被子下床,惊慌失措的大喊:“韦恩……”

    曲潇潇听见声音,从外面进来,见舒凝醒了,连忙过去,舒凝见到曲潇潇,抓着她的衣袖问:“潇潇,这到底怎么回事?怎么回事啊?你哥呢?他去哪里了?”

    舒凝的声音是害怕与颤抖的,因为衣衫不整的她,让她意识到了什么,在车内莫名其妙的睡着,这也让她心里猜到了什么,看见曲潇潇,她心里有那么一丝期待那不是真的。

    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,是不是发生过。

    “舒凝,你先别激动。”曲潇潇将舒凝重新扶回床上,也不知道曲韦恩给舒凝用了什么,能让人昏睡这么长时间,还没什么力气。

    舒凝尽量让自己平缓,盯着曲潇潇问:“潇潇,你告诉我,我怎么会在这里?到底发什么了什么,我的衣服……”

    曲潇潇犹豫着,看着舒凝期待而害怕的眼神,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:“舒凝,如果我说了,你别激动。”

    曲潇潇的话,让舒凝愈加不安,却还是稳定心神的说: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看着舒凝的脸色,曲潇潇迟疑的说:“那个,你的衣服是我哥脱的,舒凝,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

    仅一句,曲潇潇的话对于舒凝来说就是五雷轰顶,她觉得那一刻好像要疯了,脑子也要炸了,这比当年闫丹找人侮辱她还要让人感到屈辱与愤恨,还有那一股绝望与失望。

    她的身子是颤抖的,凉的,心一瞬间就像是出了故障的电梯,一直沉,一直沉。

    全身像是泄了气的娃娃,舒凝的眼眶一瞬间红了,下一刻,她突然掀开被子要下床,平静的说:“我要去找曲韦恩。”

    话一出口,连舒凝自己都没想到,她会如此平静,平静的连她自己都害怕。

    曲潇潇知道现在不能让舒凝去找曲韦恩,只能拦着:“舒凝,你别激动,我也不知道我哥会做出那样的事,一接到信息我就赶了过来,可是还是晚了一步,舒凝,你知道,我哥他只是太喜欢你了,虽然方法让人无法接受与憎恶,可对你的心,他从来没变过,他也知道自己这次过分了,现在穆厉延已经结婚了,你跟我哥在一起,未尝不是件好事。”

    闻言,舒凝一个凌厉的眼神盯着曲潇潇,那脸色已不是平静,而是冷的骇人,看的曲潇潇心里一阵发寒,发虚。

    “潇潇,你知道你刚才说的是什么吗?我就算跟穆厉延没可能,那也不可能跟曲韦恩在一起,更何况他还是用这么卑鄙的手段,如果这事换做是你,你能接受?”舒凝眸子噙着寒光:“你是他的妹妹,也是我的朋友,更是一名律师,你不该说出那样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可事到如今,我能怎么办,舒凝,我想了一整个晚上,夹在你们之间,我也是无可奈何,但现在你就算去找我哥,又能怎么样?事情已经发生了,什么都改变不了,你是我唯一的朋友,如果我真向着我哥,我大可不必告诉你,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,如果换做是我,我恨不得拿刀砍了他,可舒凝,难道你对我哥就真没一点感情?他为你做了这么多,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?”曲潇潇说:“现在,你就当我不是曲潇潇,不站在任何人的角度,以一名律师的身份,我就问你一句话,你要告他吗?如果你点头,我曲潇潇二话不说,我现在就对他进行起诉,哪怕是我亲哥,这官司我也替你打,舒凝,你要那样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