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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十章 不一样的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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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如听到了救命言语一般,慌忙睁开了双眼,只见两张阴恻恻的脸近在咫尺,眸子阴寒无比,嘴角挂着渗人的微笑,这一对女孩啥时又上前了?

    一刹那,我脑袋‘嗡’的一声,身子被电击一样,出于一半后退的意思,一半被吓着了,一不小心被绊倒在了电梯外。老人一步迈出,转身以镰刀对着电梯门口的女孩,一直等到电梯门缓缓合上。

    这时我才大呼了口气,瘫软在了地上,上气不接下气的问了一句:“老爷子,这两个……怨气很……大吗?”

    老人不吭声,一直有盯着电梯门,这是我才发现电梯还没上去。不对,难道说两个女孩不肯上去吗?“快点走。”老人出声了,声音有一丝急促,这是往常不多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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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不傻,知道两个女孩在作祟,抬起发软的双腿,连滚带爬的出了第18区。过了好一会,老人才出来了,一声不吭的走着,我时不时回头看上一眼,还好她们没跟出来。

    “老爷子,这次与平时的不一样啊。”我问道,心里边也在想着,是不是双胞胎有什么特殊的禁忌呢?

    纵观发生的事儿来说,那个特殊的女孩最为恐怖,如果不是小阮儿暗中相助,估计我不死也得残,之后是百鬼婴一事了,但那是鬼车司机坏了规矩,可以不算在内。

    这么想来,双胞胎女孩一事比人贩子一事、鬼胎也要难办,可三事同在三楼上来,怨气程度不该是一样吗?对此,我有些想不通,不明所以。

    老人也不吭声,那我也没辙。

    出了阴阳路,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,还挺舒服呢,估计在电梯内待了一会,我身上沾染了女孩的怨气。

    一上午过去,下午又好几个小时,如此长时间的不行,我谈不上多累,只是稍微有些腿疼。“老爷子,这儿吗?”在一户人家前,老人停下了。

    这儿是个村,但周边的房多是二楼,可能有改革过,设施等也很健全。老人敲了下门,几分钟后,一个女人开了门,上下打量了下我们,谨慎道:“你们是?”

    女人三十七八岁的样子,样子很漂亮,只是与那一对双胞胎有一些神似……

    对了,那一对双胞胎不是女人的女儿吧?对于女人的发问,老人只说了两个字:“有事。”

    我晕,好歹说重点,没见人家有疑心吗?

    女人‘哦’了一声,说你们要不晚上来吧,我现在有点忙,可以吗?

    说是这么说,女人退了回去,门也随手要关上,我也管不着了,一把抵在了门上边,道:“阿姨,你是不是有两个女儿,她们是双胞胎。”

    这一说,女人愣住了,一下大开了门,有一些急道:“对啊,你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“学校说昨儿上午在校,下午没去上学,晚上也没回来,今儿一天没联系。”女人说着,眼圈红了。“你知道她们在哪吗?”

    我为难,看了一眼老人,见他没什么反应,最后如实说了出来:“她们……死了。”

    女人张了张嘴,像一个哑巴似的难言,之后‘哇’的一声,瘫软在了地上。我忙上前扶起了女人,一边安慰道:“大姐,你先振作一些。”

    女人瘫软在了地上,但手上劲儿很大,死死的拽着我的胳膊,大张着嘴,好半天才挤出了一句:“我的……两个女儿呢?她们现在在哪?”

    我无言,莫名的揪心,一为女人失去女儿的痛心,二为那一对双胞胎,年岁才十五六,实在太可惜了。“大姐,你先起来,我慢慢会和你说。”我也是没辙了,只有先稳住她了。

    这时老人避开了我们,向里边走去,我用了些力,强行把女人给扶了起来。“是谁杀了我的两个女儿?她们在哪,我要带她们回来。”女人语无伦次的说着。

    我叹了口气,一言不发,进了院子才发现这一家挺大,此时的老人停下了,一双眸子盯着脚边松松软软的土,说了五个字:“她们在这儿。”

    愣了几秒,我猛的反应过来了,那一对双胞胎姐妹的尸体……在院子里!

    那谁杀了她们?

    一时间,我浑身冰凉,有一些恐惧,一对双胞胎姐妹死了,尸体被埋在自家的院中,难道说又是熟人作案吗?

    女人吗?可能性极小,她为双胞胎的母亲,除非三观不正,不然不可能下此毒手,另外女人的反应也不可能是凶手,再怎么装也装不了现在的样子。

    何况老人对女人也没多大反应,如果说女人是凶手,老人不会是这样的反应。此时的女人有一些疯了,挣扎着要去老人站的位置,一边道:“我的女儿冷,我要去抱抱她们呢。”

    不过老人说完,向屋内走去了,我见女人精神不太对,索性一把抱起了女人,跟在了老人后边,至于为什么要去屋子,只有老人知道了。

    女人也不闹腾,短短一会的功夫,从正常到失魂落魄,看来女儿的死对她打击不是一般的大。在屋内,老人杵在了门口,说了一个字:等。

    我‘哦’了一声,心有所会,看来凶手的确是熟人,或者说是自家人……

    女人在一边傻坐着,嘴里边不断嘟囔,我也没办法,在一旁干坐了起来,听着女人的絮叨。听了一会,我听不太懂说些什么,但也听懂了几句,她昨儿有梦到过女儿。

    我看了一眼老人,问:“老爷子,她不会精神失常吧?”

    老人回了下头,瞄了一眼女人,没说什么,可能对于女人的状态也不好判断。

    三个多小时过去了,天早已经暗了下来,屋内一片安静,只有女人时不时的絮叨声,我与老人没去开灯,借着外边的月色,依稀看得清屋内与屋外的情况。

    九点多时,‘吱呀儿’一声,悠悠的开门声传来,之后是一些零碎沉重的步伐声,还有一个男人的辱骂声:“怎么黑灯瞎火的?这个臭娘们死哪儿去了。”